她一边钩著披肩一边思索著这两、三个月来陡然增多的情书与花束。
自从前两天,她捧著一大束娇艳似雪的白玫瑰回家后,得悉她有爱慕者送花的耿曙天便吩咐了司机照她的选使用时间表按时接她上、下课,不准她再搭公车了。
除此之外,耿曙天并没有太过剧烈的反应,当然啦!以他的年龄和阅历是不屑与一班毛头小子争风吃醋的……真晨想。
虽然自认为问心无愧,真晨还是忍不住嘀咕,这些送花送信的追求者来得莫名其妙。
「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她百思不解道:「我怀疑是有人想捉弄我。」
雹曙天扬眉嘲谑,「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我只是新生,就连系站的同学都还没认清楚谁是谁呢!」真晨认真分析,「为什么别系的人会注意到我?更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是法律二、三年级的人。」
雹曙天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