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芳契质问他:「你到新加坡到底为公为私?」
「有公有私。」
芳契冷笑一声,「关家那么守旧,岂会接纳媳妇的年龄比儿子大一截。」
「错,我喜欢的,他们都喜欢。」
芳契忽然想起关永实最喜欢的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内的一具翼龙标本,不禁笑出声来。
他在那边问:「这几天可是有趣事发生?」
「没有。」这当然是违心之论。
「你的声音急促,像是受过什么刺激似的。」
「慢著,你可爱我?」
芳契想了一想,往日她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答案藏在心底,宁为人见,莫为人知,今日反常,她说:「是我爱你,我爱你不止一朝一日,我会常常爱你。」
必永实差点儿连电话听筒都抓不住,定下神来,他但觉荡气回肠,语塞心酸,说不出话来。
一方面芳契为自己的坦白大吃一惊,卜一声挂断电话,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