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这几天,程弼的脾气待别的火爆,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差点没把琼司给砸了,他根本不敢让他去招待客人,免得砸坏了琼司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名声。
程弼拿起信,给了章子迈一个白眼。
「我走,我走,行了吧!」章子迈离开了椅子。「连句谢谢都不说,还给我一双白眼看,真是不够意思……」他边走边念。
程弼有些心慌,打开信封的手,竟有些迟疑和发颤。
那日他的话是过火了些,伤她有多重?他实在不敢去想。
可是若不这样狠心,如何能断了她的念?断了自己已经萌生的情呢?
想著她秋水般的眼波,想著她柔柔的长发,更想起那日在河岸边的狂吻……熟悉的字迹跃上了他的眼前。
傍你的最后一封信:
天上的雨呀海里的浪呀
缱绻了互久的思念互久的情愫
细细的长长的如一泓澄澈温柔的水
从开天至今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