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任凭我带著恐怖的记忆,在内疚中活一辈子?」我反诘道。
马南嘉急急地说:「反正人又不是你杀的,现场也不会露馅。你要内疚也好,要怎么也好,你又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我叹道:「你可知道天下没有完美的谋杀?你们策划得不可谓不精密,不是照样露出那么多马脚。那么你们怎么能保证这个所谓的首选计划在警察眼里是没有破绽的呢?到时候不是把我这个完全无辜的人也扯了进去,变成伪造现场妨碍公务的同案犯吗?」
突然,一根绳子套上了我的脖子。我连忙一蹲,绳子从我脸上滑过,勒在我额头上。「啊!」阿刚惊叫。我狠狠跺脚踩我背后偷袭者的脚,他缩脚避开。我趁势抓住绳子,身体向前一弓,以为可以用一个「背包」的动作把他摔在地上。但他趴上了我的背,两手掐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