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翔强忍著瞌睡,疲倦地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卸著状,在她背后那件价值不赀的礼服被委屈地挂在角落里,她用最快的速度将满头卷发内的夹子及头饰都拆下来,再用把大梳子用力刷著头发间厚厚的发胶。
总算结束了。若不是靠著嘉澍那些高级公关人员的帮忙,她还未必脱得了身呢!嘉澍那些商场上的朋友或客户们似乎不打算轻易的绕过他,频频劝酒之外,还邀著羽翔也回敬他们。这使得不胜酒力的羽翔简直都要招架不住,几乎哭了出来。
走进浴室很快的冲了个澡,羽翔坐在床上等嘉澍,等著等著几乎打起瞌睡。他是我的丈夫了,从今天开始我必须踉随著他生活,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为他分担他的痛苦。
她伸手抚模著光滑柔细的丝质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