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此刻我对生活再也不敢嫌闷,我感谢上主,因我甚至没有色盲。
我变得额外乐观,现在我并不为彼得悲哀,他有他的天地,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到了那一日,上主会向我们解释他的旨意。
那日我临走,彼得送我到园子,在大家不在意的时候,他忽然摘下一朵小花,放在我手中。
我喜悦的眼泪夺眶而出,手足无惜。
罗先生怔住,他连眼楮都红了。
我说:「罗太太!看,我肯定彼得在疗养院经过教导,会得更有进步。」
罗太太拚命点头。
下个周末,将是我们相聚最后的一个周末。
但我与苏的约会,才刚刚开始。
两个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们谈很多,说很多,兴趣也相同,大家都略为保守,同时也很用功读书。
他说最喜欢我有常人所没有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