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這惡劣學長傳喚她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眼。「你說這些……究竟想做什麼?」她感到危機逼近。
他沉沉露出一記詭譎到了極點的冷笑。「恐怕是得上少年感化院去待個一年喔!」
「喂!是你自己跌倒的,關我什麼事啊?」
他不認同的晃動自己修長的食指。「別忘了我手臂上還有你的齒痕,你蓄意殺人、意圖不軌的動機明顯,你認為法官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你?更遑論大法官跟我家很熟的。」
「你好卑鄙!」她不可置信地倒抽一口氣。
他隨即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爽樣。「呵呵!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權你懂嗎?像你這種沒有特權的平民,是無法體會個中滋味與好處的!」
「有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她粉拳緊握,氣得全身顫抖。
「沒錯!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權。」他狂妄的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