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芳听了先是一怔,然后号啕大哭起来。
我只是不服气,跟医生辩说:「可以动手术!她脑部中有瘤。」
医生打断我,「太迟了。」他斩钉截铁地:
瑞芳抓住我说:「宋家明!我要找宋家明。现在只有他可以救我们!」
「不过他在瑞士!」我也只觉得他是惟一的救星。
「不,」女人到急要关头往往有超人的勇气,「也许他在纽约,我要回家打电话给宋家明:「
「我与你一起。」我说。
「不,你留下来,」她按住我,「我一定会找到宋家明。」
她不待我回答,飞奔出去拿车子。
我追在她身后,「你开车当心:「
瑞芳把车子开得像火箭一样射出去。
我回到病房,在盼眯身边坐下。
她小小躯体放置著庞大的仪器,仪表上记录著她的心跳与呼吸。
我掩著脸。度日如年地坐著等侯瑞芳带来宋家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