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年代,为了节省时间,除了做夫妻之外,根本不用搞人事关系,人们可以专注工作,所以表面功夫甚差,不比他们,善于掩饰,懂得隐藏喜怒哀乐。
「怎么一回事?」方中信诧异,「什么地方不高兴?」
我问道:「我为什么要高兴?」
他有点不安。
我愤慨的看牢他,气得双眼发红。
他感到事有不妥,但还想补救。
他试探地问:「可是外婆那边有什么不妥?」
「外婆很好。」
「小爱梅呢。」
「她亦很好。」
方中信摊摊手,勉强的笑,「那你干嘛象来大兴问罪之师?」
他真聪明,一上来,起码把事情猜到九分,我无谓含蓄,素性摊牌好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问。
他一听便晓得我说什么,表情僵在那里,动作也停止了,整个人似被魔术师用定身法定住,非常滑稽夸张,但我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