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事还是得办,但愿冉青别笑话她才好。
几首诗词抄写下来,她的手劲渐渐软了,不是抄写得酸疼,而是被诗词的意境吸引。步定罗作了不少好诗,只是竟没一首流传下来,仅有几首讥讽朝廷大官的诗词留下臭名,而她已经遗忘了,或者该说她根本不屑一顾。
怎么会有这样的差异?恶人也能作出好诗好词吗?
门倏然而开,她吓得手中的毛笔差点落下。「你是谁?」
以黑布蒙面的黑衣男子粗声道:「冉大人派我来保护妳,妳究竟拿到证据了没?」
呼!原来是冉青的手下。她瞧了眼桌上刚抄的诗词,看来她是白抄了,因为那全是抒情、咏怀的诗词,构不成叛乱的证据。
「还没找到。」
黑衣男子突然手一伸,将她抄写的诗词塞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