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這些是來不及了,莫念慈真後悔沒及時將這些顧慮說出。而她現在也被關在里面,根本也來不及說了。她忍不住又低下頭去看著任靖杰,既期盼他蘇醒來解決自己的難題,又盼望他永遠別醒來,省得自己羞愧欲死。
不過,該來的終究要來,任靖杰就在莫念慈的凝視下,申吟地睜開眼來。
緩緩地,任靖杰睜開朦朧的雙眼,在用力眨了幾下後,眼中的焦距終于清明地對上了莫念慈,而莫念慈馬上被那幽黑加深潭的眼眸給吸引住,不由自主地與他對望。
只見任靖杰的眉頭愈皺愈緊,臉上的表情由一開始的驚喜,變得越來越緊繃。他開始打量著周遭的環境。
丙然,這並不是自己原來的寢房,這兒簡樸了許多,除了床鋪和僅有的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就再無其它。唯一的擺飾品——如果算的話——大概就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