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无赖?」谢仲涛忽然笑起来,「这个称呼,倒颇有新意。」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将她逼急了呀。令她打破了她一向谨遵的主仆之分,失礼犯上,用了如此忌讳的措辞来形容他。
他的口气,听起来不像是在生气,反而笑声朗朗,不似刚才的阴郁。
就这样被他一直扛到连涛阁,守候的雪离一见这等架势,立即识相地退下,掩上门扉,独留他们两人在房内。
轻轻一扔,她被甩在床榻上。被他倒挂了半天,脑袋晕乎乎的,刚想挣扎著起来,不想被谢仲涛压住,动弹不得。
谢仲涛的手,细细摩挲时转运的脸庞,拂开她贴在面上的发,贴著她的耳朵呢喃:「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去那边。」
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熏得她整个面颊发烫。「那边」是哪里,她当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