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合理,她模模前额,表情转变为千里寻凶的急迫,「章先生,我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妳全都忘了?」他怔住。那么近日来,她在躲他躲个什么劲?
「我应该要记得吗?」两眼微缩。「您应该──一清二楚吧?」
「那当然,我那晚滴酒不沾,神智清醒。」
「是杨仲南,对吧?是他造成的?你不会瞒著我吧?」她逼近他,口气转硬。
他抬眉,神色明朗,毫不闪烁,「当然,只是妳得先答应我,千万不能激动,不可以再找仲南理论,扩大事端。」
丙然!她没错看那空有皮相的家伙。
「我答应不会找他理论。」她当然得研究妥当后才能找他算帐。
「那就好。那一晚,在酒吧,」他模模鼻梁,看看她,观察她的反应。「早在妳对他下药前,仲南就先下了药。」
「啊?」这是哪一套剧本?「没弄错吧?」她干巴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