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长嘘短叹了一番,接著说:「老实说,我真想杀了他,他不知道这辈子错失了什么!我知道他对事业很机灵,从没想过他是精打细算型的,但他偏偏就是。」
「我认为他这样向你求婚真不厚道,只有使你们之间更糟。事情必须涓滴累积,顺其自然,如果他没有暴露劣根性,一切或有可为。但他只是在你面前饺根胡箩卜吊你胃口,听我的,如果他只是这样虚张声势,什么也办不成。」
「你想我会不知道这些?」丽诗嫣然一笑。「套句我的话,这在我脑海已身历其境千百回。我分析过,他只是要一段情,而我不与他一搭一唱,他就要剔除我,包括在他的办公室——希望你懂我的意思。」
「我告诉过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丽诗太记得数周前的谈话了。
一阵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