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车缓慢地行驶,草场上无限风光在往后退。四目相对,分分寸寸的距离,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火苗。
就这么对视了好几秒,男人的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又道貌岸然地接着说:“每年五到七月份的时候开。”
就是声线里莫名多了几分低沉。
后座两人之间的暗潮炙热却隐晦,前排的司机和老板毫无所觉,老板边叙甚至还粗线条地接着周淮琛的话继续介绍牧草:“除了紫花苜蓿,还有羊草、冰草、披碱草什么的,生长周期不同,能保证一年四季给马匹提供草料。”
孟逐溪能听进去才有鬼了,敷衍地“嗯”了一声,一双眼睛直白地黏在男人的唇上。
周淮琛被她那明晃晃的目光看得喉咙发紧。
明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就爱不分场合地勾他,但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