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媛会意的说:「前年吧,我和你父亲到美国,突然接到冰心母亲的来电,要我去医院帮她照顾冰心。」
「医院?」骆维彦琥珀浅蓝的瞳眸一闪,捕捉到他母亲眼底的悲伤。
「那孩子的背部……整个皮开肉绽哪!唉.....」何文媛重重叹息出声,微闭的双眼仿佛历历浮现那一条条鲜红的血痕。
骆维彦倒抽口气,那家伙背上的伤痕,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吗?
「怎么伤的?」骆维彦抑住心底的起荡,低声的问。
何文媛定定地盯望她儿子良久,伤感的叹道:「冰心的母亲用皮带、藤条鞭打成伤的。」
房里的空气突地降到谷底。
骆维彦倒抽著冷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老妈刚才说什么来著?
「那位医生偷偷地告诉我,冰心的伤不是头一回了,她母亲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