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到第五十声时,她终于受不了地接起电话。
「我只是想知道妳和严总的关系。」没有道早,没有抱歉,何宝劈头就是一句。
宛儿闭上双眼,整个人瘫在沙发里,她早该知道以何宝追根究柢的个性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她用另一只手按住发疼的太阳穴。
「他还说好久不见,这好久到底是多久?」花了一整晚归纳出几项疑点,不立即寻求答案,何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六年。」她说。
「为什么?」六年可不算短啊!
不愿伤口再一次被扯开,宛儿竖起防备。「因为我到法国学服装设计。」
「到法国之后你们两人都没再联络?」他马上接口问。
「宝哥,请问你现在有和大学的学妹联络吗?」她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