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连拒绝包办婚姻的勇气也没有,还要我弟弟想个馊主意出来。我和弟弟从小到大是在爷爷的教育下长大的,天性使然,最终屹极的反骨让他彻底摆脱了爷爷的钳制,而我彻底地成了爷爷的应声虫。没有自己的思想,一切以爷爷的意志为意志。忽然间这个天就要塌了,就好比一条狗失去了主人,没了效忠的机会,更无法摇尾乞怜了!很奇怪的论调吧?一个有可能出狱的囚犯对于外面的自由却无限惶恐,巴不得在那个牢笼里囚禁一辈子。」
「可以理解。但你终将摆脱这种束缚,也终将习惯这样的自由。」顾盼辉站起又活动一下筋骨,寒气还真不是普通的逼人。
陈峻极见状脱下了外套递过去,「你穿上吧!」
「不用。我若著凉感冒无所谓,而你没有感冒生病的权利!」顾盼辉搓搓双手,很理智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