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开,他伤你伤得还不够吗?
席惜坐上桌前,捂住耳朵拒绝去听。
时间,在她挣扎间流逝,转眼天黑了。
席惜放下手——雨停了,他呢?
她走到窗边隔著窗棂探看——「隽。」
席惜马上冲到门边拉开门栓。
门一开,万俟隽的身体就随著身后失去的支靠倒地。
席惜探向他的额发烧了。
她搬不动他,无助地,她开始哭。
「隽,你醒醒,你别吓我。」
她轻拍他的颊,企图唤醒他。
「惜惜,惜惜。」他没醒,只是不断呓语。
「我在这儿,你醒醒。」她抱著他,泪流了满面。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回来,回来——」
见他梦中全是对她的歉疚,席惜心软了。
当初的决绝,是心碎下保住尊严的最好办法。
「我跟你回去,你醒来嘛,隽,你醒一醒。」他身上的热度,吓得席惜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