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天!
「我叫你做一件事,你做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到这种关头,已不是好与坏的问题。」
「太激烈了。」
「我们在谈恋爱,不是打草地网球。」
「他们都肯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
她美丽的眼楮射出怨毒的眼光,绿油油地,像一只要复仇的猫。
他们都是这样,同样的一双眼楮,在爱的时候,神色温柔热情,可以将对方融解。
恨的时候,又似将射出飞剑,刺杀对方。
这一股力量,倘若用在正途上,社会的进步不知有多神速。
但不,他们用来谈恋爱。
我坐下来,这样耗下去,我怎么下班呢?我已经很累了。这会儿,连我都学会用手捧著头。
她看见我怪可怜的,便问:「酒?」
「威士忌加水。」
「有品味。」她赞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