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要不要添多些威士忌?」
「不要了。」
她待我说下去。
「周博士,我把到这儿来视为一种享受,可惜时间方面太不理想,真怕起不了床,渐渐成为一种负担,可否设法方便我?」
她温柔地问:「你想怎么样?」
「让我晚上来,每星期两次,或是更多次。」
「晚上我有私生活。」
「那么一次,只一次。」
「好吧。」
我吁出一口气。
「每星期一你来我处晚饭,时间充沛一点,八至十。」她把地址给我。
我如释重负。
终于可以完全脱离白天。
「太纵容你了,完全不见阳光,对身体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