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胆的模索他的腰间,随自己的想像,变成最的女人,然后她听到来自他喉间的低吼,她也跟著呼吸困难……「你要我,对不对……你要我,对不对……」
他扭曲的脸,洋溢肉欲最满足的光芒,他不是询问她愿不愿意,乃是以言语代替期待已久的来临。
是的,她要。
她微笑,眼泪却挂了下来,像接到出生婴儿般的喜悦,家女人把第一次奉献给男人。
然后他粗鲁低吼一声,用嘴唇咬开她的衣襟,当她透明的的胸衣暴露在他眼前,他感觉他不再是个男人,而是一只蓄精待发的猛兽。
他发狂地将嘴唇印在她胸前,两只手迷乱模索她的神秘,当他扯掉她胸前唯一蔽体的衣物时,他又不像个野兽了,而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