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他在她的视线里是朦胧的,美得几乎不可辨识。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从来没有说过,我以为你不爱我,你只是因为我的要求,所以才娶了我。」
邵彻蹲在她的身边,用手大力地擦去她的眼泪,「傻瓜,我怎么可能委屈自己的终身幸福来成就你一时的愿望。我当然是因为爱你才会娶你,才会和你相处三年,不离不弃。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你熟睡在床上,地上倒的全是安眠药,吓得我简直……」
他不敢往下说,即便她好好地坐在他的身边,即便她的体温穿过衣服染上他的身体。可是光是想到那种景象,他的胸口就闷闷得喘不过气来。
「别吓我,未央,这世界上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就是不要用命来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