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风扑扑地吹上脸,她带著笑意悄悄落泪,这不正是她期待良久的感觉吗?原以为该早点来,不过现在还不算太迟,却没有想到会带若干凄惶。
她回到阿姨的家,照旧躺在小床上,又睡著了。
做梦,闹钟没响,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半,懊恼地问正印:「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正印答:「啐,男生多的是,何用心急。」
那个梦过去了,又再做一个:孙经武跑错了地方,走到她自己的家去了,一直在那边空等……
一觉惊醒,发觉才早上五点半。
一把头发又乱又重,她起床淋浴洗头。
许久没在镜中端详自己,宁波一边擦著头发一边凄凉地看著镜中。
姿色是大不如前了,可是褪了色的红颜总还有一个美丽的影子,她找到一管胭脂,狠狠地涂在嘴唇上,那紫红色忽然衬得皮肤更白,双眸明亮,宁波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