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康连敷衍戴克文的心情也没有,转脸问心馨:
「浣思好些了吗?」
「你看!」心馨满脸喜色地指著玻璃墙,「无论如何——爸爸妈妈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担心。」
秦康看见玻璃墙里一幅动人的图画,浣思平静地睡在病床上,她一定麻药未过,不曾清醒,床旁边却是睡著在椅子上的哲凡,他坐在那儿一定好辛苦、好不舒服,然而——他的手还紧握著浣思的手。
「很难令人置信!」秦康吸一日气。
「我来时已是这样,戴克文说爸爸每一分钟都在里面,一步也没离开,」心馨目不转楮地望著里面,「苦是永远这样——该多好!」
「哎——」旁边的戴克文轻咳一声,打断了心馨的话。「我先回办公室,下午——你记得哦!」
「放心!忘不了!」心馨用手做一个OK的样子,笑得很甜,「你别迟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