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想通过他的努力在她心底留下或多或少的记忆,至少不是全部遗忘,「我要和她过一辈子啊!她怎么能忘记我呢?」
武焰炀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压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要跟她过一辈子?」
有什么不对吗?他不觉得,「她爱我,我也爱她。她尚未嫁人,我是鳏夫,我们俩在一起过一辈子完全可以啊!」
「你确定?」武焰炀忍不住提醒他,「屈步说过,焰鹤的发病频率将会越来越快。最初是三五年发病一次,然后周期慢慢缩短,也许走到最后她会每天都待在这种被监视的玻璃房中。」
杭佚哲知道,这些话他早就听屈步说过了,「你母亲呢?她也是这样过完她这一生的吗?」
想来好象也不是,「我母亲比较幸运,她嫁了一个很疼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