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对于玫瑰,我心底是凄凉的。她竟变得这样懂事忍耐,才过十八岁,她已是一个小熬人,早开的花必定早谢。别告诉我,玫瑰已经开到荼縻,不不,她还是美丽的,且又添多了一抹凄艳。我会记得她说起以往的一段情的时候,大眼楮中的空洞茫然……
母亲与玫瑰恢复了邦交。
她对方协文居然赞不绝口——
「真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男孩子,老实诚恳,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正人君子,玫瑰能够遇见他真是我们家的福气。协文不但品学兼优,家中环境也好,只有两个哥哥,都事业有成,父母又还年轻,一家人都入了美籍,我可以说是无后顾之忧了。」
我忍不住问:「可是玫瑰是否快乐?」
老妈愕然,「她为什么不快乐?」
「你根本不了解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