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容易,要玩得干净,却不简单,我当时那个金发女郎,比任何洋女人好看,然而还是甩掉了,老婆是老婆,祖宗三代都是有名有姓,决不允许我做无稽之事,我也不会对这种事有兴趣。
妻子是出色的名门闺秀。
妻是无懈可击的,故此我一直做著好丈夫。我不是好男人!只是没机会做坏男人。
如今我踫见了这个女人,受的是洋人的教育,却在台北这样的一个地方做事,中西合璧得这样美丽巧致,我不知道她是否一个可踫的女人,然而我不想踫她,找个把女人上床还不容易,何必找她?
我深深的叹著气。
她怎么想呢?
我在房间收拾文件,公干完了,但如果我要多留几天,决不会有人阻挡我。我渴望可和玫瑰再跳一次舞,再逛一次植物公园。然而却在饭店踫到了一大班香港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