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脸倏地一白,声音颤抖得几乎要说不全话了,「你……你胡说……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教妒火烧红了眼的他冷笑,随即又往崖边靠近几分。「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在胡说。」
「不要!」再也抑不住涌到了喉口的恐惧,她连忙阻止。
像是故意吓她似的,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赤果胸膛上一条条、一道道泛白的狰狞伤疤,「这次掉下去恐怕连让你补回来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指著那道横过胸口,最明显也曾是最有可能致命的尺长疤痕,「看到没?如果再来一条——」
「你住嘴!你往嘴!」第五宁承受不了他这般折腾,哭著紧捂住双耳,狂吼地打断了他的威胁。
「我住嘴?」他发狠他说:「好!你要我住嘴可以,我马上往下跳——」
他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