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倒是没什么新闻,或许是我们耳朵不够长的缘故。」
「她现在很乖。」
「非得等她嫁了,才能盖棺定论,现在又这样流行离婚,唉。」
我也觉得玫瑰是离婚三次,到四十九岁半还有人排队追求的那种女人,她的命运注定是这样,倾国倾城的尤物,往往身不由己地成为红颜祸水,也是命运。
我将与更生在纽约结婚,这是更生的主意,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她说:「我以前的生活至为风流,怕前度刘郎们心中不满,企图破坏婚礼,跑到纽约,老远老远,到底安乐点。」
包生有时候是很可恶的。
我先到纽约,玫瑰开著一辆小车子来接,一把抓过我的行李,抛进行李箱里,拍拍手。
我看得呆了,「中国功夫?」我说,「力大无穷,你当心啊,扭伤了腰可不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