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一大片花圃,康德哪里笑得出来?
那么大的面积,叫他这从小与花为伍的老手管理都嫌勉强,更遑论她一个女孩家,年纪轻轻的,要一手包下整个花圃内大大小小的粗活儿,甭提是交朋友了,他看她连抽空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吧。
「谢谢。」仿佛获得他的支持,她释怀地对著他笑。
「为什么?」和道歉的理由相同,该说谢谢的人也是他。若非她的帮助,他现在只怕是甘庶田里的一具无名尸。
「因为你没有否认我们是朋友。」徐培茜吐吐舌,未经化妆晶修饰的杏脸刷地臊红。「奇怪,我似乎在你面前就变得特别多话。」
「那是我的荣幸。」康德很开心她这么说。
徐培茜眉飞色舞,心情好不愉快,连走起路来的步伐,都像生气勃勃的鸟儿似的蹦蹦跳跳。「来吧,我该回家弄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