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来的事她不紧张,命运自有安排,生命原是个定数,她愿经历生命为她所安排的一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定不止半小时,他忽然放开她,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我们走吧!」他说。
她只皱皱眉,只是一下子,立刻站起来跟他走。不问明原因,也不问去处。
她的潇洒与爽朗绝对不同于一股所谓思想前进的女该,她非常特别,十分接近男孩子的个性。
上了车,他才长长的透一口气。
「天黑了,我们吃晚餐,然后去跳舞。」江浪说。
「跳舞?」她笑起来,「我在广告片里也看见你跳舞的撢子,很笨,很傻,我怕跟你跳时会笑得直不起腰!」
「有这样的事?」他用力抓一下她的手,「跳舞是自我表现,只要自己开心快乐,怎样跳都行,怎么样算好,谁可以下判断?」
「不是好不好,是傻是笨。」她说得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