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生自我辩解。
哇咧,真是毫无自我反省能力的家伙!偏偏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一个样,我怎能不命苦。那种梦,我怎可能说忘就忘?
「来,帮我看一下!我的额头上有没有疤痕?」我拨起额前的发丝,要南生相一相。
「哪种疤痕?」南生靠过来,仔细地观察著。「烫伤、烧伤、割伤、裂伤、砍伤、挫伤、撞伤……妳要我看哪一种?」
她还真能拗,我的头要是受过那么多的伤,那岂不老早就「趴带」了?
「是撞伤啦!就是那种不小心跌倒撞出来的伤口,到底有没有?」
「唔……」南生一副用心的模样。「没耶,妳的额头好得很,半点疤都没有。」
这么说,昨晚所作的梦,并不是我的儿时记忆喽?我一点也记不得陶斯和安东尼曾害过我跌倒,如果是真的,那他们一定会被陶爸和安爸揍个半死,这种事我不可能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