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述一遍,语气平静得仿佛方才的暴吼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怎么证明?」
「那你又怎么证明我调查你?」
她一愣。「我怎么证明?」这种事情干嘛证明?难道是她做梦说梦话告诉他的吗?少来,她根本没在他身边打过瞌睡,怎么可能。「事实就是这样,我还需要证明什么!」
「如果你没有确切的看到事实,不要乱下定论。」
「乱下定论!」她再度尖叫。「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还有什么更确切的吗?那你说啊!你没调查我,那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绝对不可能是她告诉他的!
沉默的话筒中,只传递著两人或粗浅或缓重的呼吸。
「反正你就是认定我去调查你?」
「你敢说不是?」
「我已经说了。」
一句句的来往,互诉著对彼此的失望和不信任,一次又一次的割锯著依然脆弱的初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