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劳心劳力冒这种风险。」
孙经武说:「我只是个教书先生,此刻我对赚钱已无兴趣。」
江宁波忽然笑了,过一刻,她转变语气,「看我,多无聊,竟为自己辨护那么久,并做不到四十而不惑。」
「由此可知你多在乎此事。」
宁波摊摊手,「我根本不应跟你抬杠。」
孙经武看看腕表,「我要走了,保不定尊夫回家敲门,届时我可尴尬。」
宁波没有再笑,她送他出门,「再见。」
孙经武忽然温柔地说:「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何可以与他长相厮守。」
宁波总算露出一丝笑意,「何故?」
「因为他完全不了解你,他看不到你凌厉无情的一面,可是他爱你,你在他眼中,永远是坐在前一排的少女同学。」
宁波此时已经心平气和,「也许你是对的。」
「保重。」宁波关上门。
她叹口气,对或错,已经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