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成了朋友,我也轻松了,」她笑,「早知如此,六年前就该介绍你们认识。」
「若真如此,恐怕今天也不会是这样的局面,斯年也不会离开了。」他唏嘘。
「这是命运,我们不能埋怨。」她说。
「我觉得抱歉。」他摇头。「斯年实在是我见过的男士中最出色的。」
「包括你自己?」她半开玩笑。
「包括我。他比我好,所以当年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他说;「只可借当年你连哈佛的奖学金也放弃了。」
「当时——我万念俱灰。」她说。
「后来怎么振作起来的?」他问。
「在比利时见过做了神父的斯年.他的一些话,他送我的‘悠然草’,不知怎么的,我竟——心中又有了希望和光亮,于是我全神投入工作。」
「但你不该放弃哈佛。」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