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后来还特地回到包厢里,给我纸巾擦血,还叮咛我要留心,别让别人看见啊。」
「是……是这样啊。」柴汉慈难得结巴起来,不敢再问,只有别开脸打个哈哈:「举手之劳不必挂怀。大概是我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们将来会做同事,所以先略施小惠,才能赚到今天这一顿美味晚餐吧。」
她不好意思的模样真是美极了,不只脸蛋,连耳朵和颈子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看得安奉岩好想伸手过去轻抚她的脸颊,却知道还不是时候,所以只能迷恋地看著。
「别误会,我想请你吃饭,是因为和你在一起说说笑笑很开心,报不报恩,那倒在其次。」
「其次?」柴汉慈转回脸来,高兴地发现,自己终于逮到一个转守为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