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绕过那疤划到了他结实的臀部,隔著内裤,依旧可以感受到那里的凹凸不平,九岁那年,他曾经被义父打得一个月不能平躺在床上,原因只是他没把「火焰堂」的三个打手打倒在地,令义父很是失望。而其余的几个义兄却都办到了。
「你父亲打的吗?」
「是的!是义父!」
「不是亲生的,怪不得——」思文的手本来还要触模,但丁天皓的僵硬一下子惊醒了她,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思文,顿时脸红过耳,连忙挣扎著要下床,但丁天皓又怎么会让她从自己的身边走开,一伸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对不起——思文我——」他局促地道,这是他第二次说对不起,也许是他生命里惟有的两次。
思文僵了僵最终却还是折回身,躺回丁天皓的怀中。他惊喜地收紧手臂,看著他受宠若惊的表情,思文竟有著莫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