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月向外望,只见脚下一片漆黑,究竟多深,不可臆测,再加上丁筑一路上阴阳怪气,教李盈月十分不安。
「你在害怕?」丁筑有些得意了。
「丁小姐……」李盈月悄悄伸手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上锁,不会开门又不懂车的她,实在不知该如何给自己解围。不得已之下,明知无效,她仍努力劝说:「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呢?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丈夫死了,留下我和孩子,柏……林医师好心,劝我好好为孩子活著,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丁筑无动于衷地微笑著。这种笑冷冷地,有如武侠小说对杀手的形容那般,冷得可以置人于死的那种。
李盈月几乎要哭出来了,但,哭又有什么用呢?
在绝望之前,李盈月想起了上回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