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去扁他,后来……就像我刚才说的,他冻死了……」
「那……」
「在他的丧礼上,我偷听到了其它人的谈话,才知道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拿到学位也没用。那些自视甚高的知识分子,我的学长学姊,依然是鄙视我到了极点,一直到那时候,我才了解……原来我的家庭跟生长环境,在别人眼中是这么的不堪。」
白以芯钻进他怀里,开始轻轻的啜泣,「我想离开台湾,开始新生活……可是爷爷不准,所以他要我立下血誓,除非今天南联帮彻底解散或是转型,否则未来我生的小孩,就一定得送回台湾给他老人家养,而我答应这条件的时候……」
她抬头仰望著他,黑瞳里已经载满了泪水,几乎看不清楚他的俊颜,「根本没想到有天会认识你……」
「以芯……」他低头,轻轻的吻去开始从她眼里奔流出来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