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打包票,假如他不是你的亲生哥哥,今日缠著他的还会有一个你。」
这是真的,曾经她非常没大脑地痴想,哥不是她的亲哥哥,或者她不是于家的一分子都可以,总之他们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那么她就可以爱上哥,做哥的妻,永远得到他的爱护与眷顾。可想而知,她以前的恋兄情结有多严重。
现在回想起来,她或多或少也应该感激一下傅博文,因为他让她醒悟、让她爱上他,从而使她不再沉浸于病态的幻想中,但同时他也令她陷于一种更悲惨的境地之中。
他走后的八年,她无时无刻不想著他,但在另一方面,她又极力地找出各种理由强迫自己去恨他、忘记他。这种矛盾的思想斗争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持续了八年,足足八年!
「你一定很恨我在你的身上留下—个疤痕吧。其实我也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