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有些迟钝,不过三、四天后也终于体会到他刻意保护她的苦心,现在歹徒既然抓到了,自然就不用再留下来了。
相处久了,她也模清了他的性子,他的默默付出让她窝心,他的死不肯开口说出自己的感觉,则让她又气又好笑。为何他总不愿敞开心扉呢?
丙然!他又开始避重就轻了。
「谢什么?我白吃白喝,住得可舒服呢。」
蔼柔忍不住笑出来。好吧,就放他一马吧。她故作正经地说:「谢谢你修好我漏水的抽水马桶,好多水电工都没你会呢。」
安烈千交代万叮咛,像个嘴碎的老太婆。他是想拖延离开她的时间吧?蔼柔送他到门边。
「要小心啊,有事打电话给我哦。」
她乖乖地点头,安烈突然吻了她的额头,原本他打算蜻蜓点水的,却在踫触到她的一刹那,忍不住绵绵密密、无限爱怜地吻著她的额头、脸颊和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