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旋影的族人,我是幽月教的少主,他们苦苦找了我十八年,我如何逃避自己的责任?」
「这么说,你还是要走?」穆纤云向他走近了两步,脚在瓦片上划圈圈,难以言说的滋味渐渐滋长,觉得心口堵得慌。
「纤云,若我走了,你会挂念我吗?」
好难回答的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又为什么偏要用这般温柔的语气唤她的名字?糟了,鼻子又在微微发酸,不同于先前被撞击的疼痛。酸痛一直向上蔓延,直到眼楮里,也因为酸痛,开始想要流泪。
币念,怎会不挂念?
想起花魁选秀时她撞到他,为他「天香国色」倾倒的惊艳;想起发现他是男儿身时的尴尬;想起在秘道中他握紧她手共渡难关的坚决;想起她为他装扮红妆的乐不可支;想起他俩在秦淮湖畔为他在旋影面前「宽衣解带」的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