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刻之后——
她是个真正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了。
他要待她好,千倍的好,万倍的好,把一生所有的爱,都放在这位花车舞娘的身上。
"嗯。"她羞怯。
手指紧紧地和他的手指缠绕,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泪,这泪是一位处女的身体,经爱人开发后,感动和饱胀的富足之泪。
"你会笑我吗?"她问。
她害怕布雷当她是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她不是啊,她早早就爱恋著大众情人的他啊,
那带著怯意的问话,那迷茫的眼神,那孩子气的天真,再次勾起了布雷的怜惜,他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会。"
"你——"她真要哭了。
原来,他当她是随便的女人。
"知道为甚么要笑你?"
她不想说话,她用沉默抗议他的取笑。
"你知道吗?我笑是因为我刚才和一只大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