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剧烈的跳动使全身血管都快要炸裂了。
客厅很快就变成垃圾堆。动手的两人暂停下来,问红棉杉男人:「其他的东西呢?」
「除了画,全部砸。」男人作著奇怪的指示。「一张画也不准动。」
两人一离开客厅,抓著她的男人就问:「只有画不准动?女人呢?」
「上面没指示,你要玩就玩。」红衣男人不离开大门边,冷冷的说。
如果听得见男人说话的声音,沈蓓珊只怕就要立刻晕厥过去了。她的耳朵里只听见楼上和饭厅传来不断的乒乓巨响,下一件事就是知道穿条纹衣服的男人正在拉扯自己。
她死命扭动,想咬男人的手,但他压得太用力,嘴根本张不开。
饼干等待很久,抓准机会冲上前,在男人脚踝狠狠咬一大口。
「嗄。」男人吃痛,脚向旁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