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回家,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徒步走上半个小时,直到有计程车可叫的地方为止。
无论如何,她是不想再待在这栋屋子了。
她没力气再收拾什么,更不愿意上楼面对另一片混乱,只取下了墙上的席培铭画像,用一手夹著,一手牵著饼干,支身离开席家老屋。
7.4
一听凌子舜的报告,席培铭全身血液冲上脑门。「蓓蓓人在哪里?」
「她回到家,现在已经睡著了。饼干说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吓坏了。」
他稍微镇定下来,沈声问:「你不是每隔几小时就去看她一次?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才想问你呢!」凌子舜激烈的吼回去:「我劝你不要伤她的心,结果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整整两天蓓蓓不吃不喝,躺在床上像个死人,等好不容易爬起来,又整个晚上都在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