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多伦那张掩在烟雾后的脸,有一抹似凄凉的苦笑:「我太了解他的个性了,纵使他心里盼望我回去,他也不会主动讲出来,尤其我是在那种情况下出来的。」
「多伦,我不是说教,你觉不觉得,你这次出来,完全忽略了你父亲的立场?」
程多伦喷出一口烟,沉思了一会儿。
「如果你这问话,是在我刚搬出来的时候对我讲,我会很激动的拒绝回答,不过,现在,我冷静,也可以回答你了。」
再吸了口烟,程多伦弹了弹灰。
「人活在各种角度扮演各种角色,角色不同,立场也就不同。我爸爸是个好爸爸,他担忧我,关心我,重视我生活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问题是,他常常忘记,他那个二十二岁的儿子,应该扮演一个二十二岁的角色。」
程多伦的眉心,深深的打著结,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