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受伤迄今,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这也不许去,那也不许做的,只管躺著吃,一日三餐再加点心消夜,还有早晚两次药汁,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夫人,你就行行好,多少吃一点嘛!」
「等一会儿再说。」她真的吃不下。
「夫人,晚膳已经换过一回了,再说,我若不催著你吃,只怕你又会故意忘记。」
仇情不理会诗画的好言相劝,仍兀自发愣。
「夫人——」诗画见她又兀自发怔,只好摇摇她,唤回她的神智。
「你又有什么事?」她恍然回神。
「夫人,你再这样下去,我怎么对庄主交代啊!你吃一点好不好?」
诗画作出可怜状来博取仇情的同情,她知道夫人的心肠最软了。
「我——」仇情正想说话,却一眼瞧见白松康推门进来。
「情儿,你又不肯用膳了?」白松康睨了眼还没动过的晚膳,不悦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