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我们曾查过你保良局的一切资料,也知道江心月也去查过。」
「为甚么?」传宗愕然。
「素未谋面的人去查你的身世,这令我们好奇。刚巧这时顾家发生冬姨的意外,这——你有甚么联想?」
传宗呆在那儿,联想?这么事件怎可以联想到一起?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我不明白。」
「好。另一件事:江心月说你有份参与计划绑架顾家杰。」
传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从来没这么激动过,全身颤抖,脸孔通红。
「甚么,我有份?」他叫。
警探望著他微笑不语,彷佛在看戏。
「请你——再说清楚一点。」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她说你曾参与绑架。」
「你信她?」传宗不怒反笑。
「我们的意思是,她为何这么恨你,非置你于死地不可?」警采笑起来。
「我的确从来不认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