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重!」凉夏吃力地支撑著他大半个身体,艰难地走著。要不是考虑到她在仆人们眼中还是标准的多病西施,她都想内功、轻功并施,将他丢进房里。
不知道是为了装醉还是想更靠近她一些,狂澜像一只软骨头的猫倚靠著她的身体。听著她的抱怨,「你是否喜欢我的真心话,我没听到,现在还要我把你扶回房。我怎么尽做亏本生意啊?喂!宛狂澜,你到底喜不喜欢,你倒是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啊!」
喜欢!你是一个让我无法不喜欢的奇异女子,或许从第一眼见到你,从你一连串伪装又古怪的行动里我的眼神我的心就不知不觉随著你游走。关于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怀疑。
「你为什么不说呢?不把你的感觉告诉我呢?」她愤慨地唠叨著,「把你心里最真实的感觉告诉我,的确很难。